林栖见她如此羞态,心中一软,本想哄哄她,可又怕她说出一些严苛的要求。
像伊远那般对陆锦绣言听计从,就连说个话也要看对方脸色。
这种完全认命,一切听对方安排,林栖断然做不到。
若是自己只是阳奉阴违,骗过此关,可天长日久,终归掩盖不住,一旦爆发,以后二人必定会有矛盾,有矛盾就容易家宅不宁。
这还如何相辅相成,共同追求大道。
既然不能,那这道侣的意义便没有了。
而且他也不愿把阴谋诡诈之术,用在十步之内的亲人身上,顶多几句善意的谎言。
他叹气道:“师姐,这人心易变,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。但我觉着做人还是得守住本心,不能忘了初心。”
甄银瓶从自怜的情绪中抽离